他那张不自然的脸对他那分裂的性格既是指责,也是讽刺性的暴露。他现在仍孤独得痛苦,跟开始祈祷时一样——由于没有得到救赎的空虚和死板的餍足,他反倒觉得更加孤独了。在别人融汇成更伟大的存在时,他却处于局外,没有得到救赎。即使在摩尔根那的怀抱里他也孤独——实际上更为孤独,比平时更任何时候都更加绝望的孤独。他是带着强化到痛苦程度的自我意识从猩红的昏暗中进入普通的电灯光里的。他通体悲凉。也许那得怪他自己。“很美妙。”他重复道。可是他唯一能够想起的却是摩尔根那那一道眉毛。

评论

© 家屬謝禮 | Powered by LOFTER